孟骄看着他,忽然有种冲动,说:“我要一辈子,你给得起吗?”
要么别开始,要开始就要一辈子。
庄亦河怔了怔,笑说:“做个爱,谈个恋爱就得要一辈子吗。正常人一辈子会喜欢好几个人,谈恋爱都要谈好几段呢。”
庄亦河抓着他的衣襟,紧紧地盯着他,说:“你怎么这么贪心,这么天真,随口就跟别人说要一辈子这种话。”
孟骄眸色微沉,脸色有些冷,似乎有点生气。
庄亦河嗤笑,说:“难道你给得起?”
孟骄把他的手抓下去,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走出化妆室。
庄亦河眨了眨眼,站在原地良久,反复想孟骄最后那一眼是什么意思,直到有人喊他。
到两人表演的时候,夜幕已经降临,深蓝的天空上,星光点点,舞台上灯光荟聚,万众瞩目。
所有人都以为孟骄的表演形式会是唱歌,没想到他却坐到架子鼓的位置,所有人都以为庄亦河会拉小提琴,他却握着竖杆话筒唱起了俄语歌。
鼓声响起,轻声温柔的吟唱缓缓流淌。
聚光灯打了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集中在台上的那两个人身上。
坐着敲鼓的男人,身形随着鼓声有节奏地轻动,他微微偏头,脖颈上的蛇形纹身华丽且危险,他俊美且冷酷,神秘又性感,仿若在地狱里独自盛开的,艳丽高贵的曼陀罗。
灯光下站立的少年,黑色的皮衣外套落了半肩,看似散漫不羁,但他的眉眼却清冷疏离,仿若遗世独立的神明。
少年的声音清亮温柔,带着一种淡淡的忧郁和伤感,正好符合他所唱的这首歌。
oчehьhoгopa3rce6e3aдaвaлвoпpoc(多少次我问自己)
Длrчeгopoдnлcrhacвetrв3pocлeлnpoc(我为何而生/为何而存在)
Длrчeгoплывyto6лakannдytдoждn(为何行云流动/为何风雨不止)
Вэtonpetыдлrce6rhnчeгoheждn(活在这个世界,我在期待着什么事情)
……
高潮忽然迭起,少年握紧手中的话筒,白皙的脖颈皮肤下,淡淡的青色血管若隐若现,他望着远方,像是在对谁说话。
rпoдoждyeщeчytьчytь(我将耐心等待)
n6npatьcr6yдyвпytь(并为自己准备)
Вcлeд3ahaдeждonnчton(踏上通向我梦想和希望的旅程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