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闭门谢客,谁也不见。
&esp;&esp;众人失望地放下了果篮。
&esp;&esp;任建国安上假肢坐着轮椅出了院,刚一进门,白莉就扑过来趴在他腿上哭的肝肠寸断。
&esp;&esp;“建国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,唐淼这个贱人想害死我和烟烟啊,我们都没脸见人了。”
&esp;&esp;任建国揪住她的头发扇了一巴掌:“你个不要脸的娼妇,我的老脸都让你丢尽了。”
&esp;&esp;“爸,是唐淼害的我们,是她给我们下了药,我和妈妈是冤枉的。”
&esp;&esp;任烟烟也跑过来哭着道。
&esp;&esp;任建国转向祁安,怒道:“是你做的?”
&esp;&esp;祁安抱臂:“冤枉?你们自己设的局,自己搞的药和熏香,自己放的摄像头,自己拍的片,关我什么事?”
&esp;&esp;任烟烟在家里跋扈惯了,又丢了这么大的人,当即就冲过来打祁安。
&esp;&esp;“唐淼,你个贱人,我要杀了你,啊……”
&esp;&esp;祁安握住她的手腕,一使劲就给她折断了。
&esp;&esp;然后薅着头发把她嘴扇出了血:“你才是贱人,你全家都是贱人,你祖宗十八代都是贱人。”
&esp;&esp;“放开烟烟……”
&esp;&esp;白莉冲上去救女儿,被祁安一巴掌抽到了墙上,撞断了刚做不久的鼻子。
&esp;&esp;富贵:“咦,丑的老子眼睛疼。”
&esp;&esp;任建国暴怒:“反了,真是反了。”
&esp;&esp;任建国听明白了,是白莉母女设了局想害唐淼,结果自食其果,还连累了自己。
&esp;&esp;他不在乎她们谁害谁,但是连累的他身败名裂,那就该死。
&esp;&esp;尤其是唐淼,她摆明了是故意冲自己来的。
&esp;&esp;任建国气的站起身,抄起手杖去打祁安,在会场的时候他就想打死这个孽障了。
&esp;&esp;祁安无语:“老瘪犊子,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啊。”
&esp;&esp;祁安抢过手杖,一下抡倒了任建国,然后猛踹他那条好腿,两下就给踹断了。
&esp;&esp;任建国惨叫痛骂,直到晕死过去,然后又被祁安打醒。
&esp;&esp;白莉和任烟烟吓的尖叫,想跑出去却打不开门,手机电话也打不出去,只能躲在角落瑟瑟发抖。
&esp;&esp;任烟烟抱着手腕哭:“妈,我好痛,唐淼她是不是疯了?”
&esp;&esp;白莉捂着鼻子,眼泪混着血流了一脸,说不出话来。
&esp;&esp;她也觉得唐淼疯了。
&esp;&esp;任建国躺在地上,像垂死挣扎的鱼一样扑腾:“畜生,畜生,我是你爸,你怎么敢?”
&esp;&esp;祁安拿手杖在手里一下一下敲打着,闻言笑道:“不敢当,比畜生的话,谁能有你畜生?我这都是跟你学的啊。”
&esp;&esp;“你,你个不孝女,我哪里亏待你了?”
&esp;&esp;祁安冷笑,在任建国看来,唐淼能活着,都是因为他的恩赐。
&esp;&esp;唐淼一生的悲剧,纵然白莉母女和项鸿云是刽子手,但归根究底,任建国才是始作俑者。
&esp;&esp;“老畜生,你是人上人当久了,忘了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了吧,午夜梦回,我母亲没找你索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