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怎么来形容呢?
或许是羽毛轻轻扫在肉壁的褶皱间,无数蚂蚁动用着它的触角和多足爬过。
好痒。
虽不能刺破发着淫糜浪态的媚肉,却痒得让人发疯。
玛莉恨不得将五指嵌入布莱克的臂肉里,将指甲弄伤挤出鲜血,用疼痛来冲刷动荡的神志。
更过分的是,并非是玛莉或者濂在掌控主导权,她和濂像布莱克手中的提线木偶,一举一动都由不得自己。
布莱克保持着缓慢、能折磨人癫狂的速度。
“布莱克……布莱克……”玛莉如离水的鱼,津液自唇角溢出,眼珠颤动着却聚焦不了,奇诡的快感从阴道摩擦中燃起,根本吞不下的一截性器上的肉刺双倍摩挲着上方的阴蒂和尿口。
“不要……不要了……拿出来布莱克……”玛莉开口求饶。
就算打开敏感体质也于事无补,唯一的下场是彻底失去理智,成为一个只知道喷水吃肉棒的性爱娃娃。
“不要他的……我要你的……”
布莱克的回答呢?
遗憾的是,玛莉没有听到。
布莱克将母亲像套子一样套在一根丑陋、具有繁衍功能的器官上,同时,狎昵地玩弄着母亲成熟的肉体,啃咬在火热的肌肤上,当然,他留了力道,比起旁人,简直是用牙齿轻轻扫过皮肤的程度。
快感凝聚至一个点后上不去了。
这样缓慢又折磨人的速度攀上顶峰真的是有可能吗?
要疯了。
要死了。
若不是布莱克的手牢牢禁锢着她,此刻只怕化作了一滩糖水。
她死了吗?
她去了吗?
她潮吹了吗?
有那么一瞬,玛莉眼前一黑。
还没来得及醒悟,失去意识昏厥过去的时间就失效了。
玛莉的身体抽搐着,双乳迸射出一股一股的乳白汁液,她的双腿无力耷拉着,腿心泌出汩汩的花蜜,当玛莉被提拉起来时,黑红的丑陋性器全部打湿了,裹上了一层糜烂的汁水,一些从肉刺顶端垂落,拉出水丝的效果。
这次高潮并不像往常般如潮水汹涌澎湃而来,却伴随着断断续续、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觉。
布莱克察觉到母亲的失态,他冰冷的吻落在玛莉的眼尾似乎想帮忙降温,玛莉闭上眼,咸哭的泪水被吻了过去,吃进了布莱克口中。可惜布莱克的味觉与人类不一样,他喜欢吃玛莉的眼泪,所以每次做的时候都会恶意的“怜爱”自己的母亲。
“妈妈,去了?”
玛莉似乎已经听不进去了。谢天谢地,布莱克没有再控着她的身体起伏了,仍有半截仿佛罩了一个无死角的羊眼圈般的性器吞没其中,但只要不动,那难耐的搔痒就能停止。
“布莱克……”短暂的停歇让玛莉积攒了丝丝力气:“拔出来吧,足够了……”
布莱克抹了一些乳汁送进口中。他知道安娜很喜欢,但他更喜欢母亲的眼泪。
布莱克托着玛莉退出来,就这么点刺激,又刺得玛莉一跳一跳。
当全部性器重见天日时,玛莉暗暗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