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同样不知道,在混沌中那庞大到看不到尽头的身躯,终于挪动了。
“浅浅呢,我要亲自去找浅,找我香喷喷的老婆。”
“嘻嘻,浅浅,我来了。”
祂动的那一刻,某些感知力敏锐的造物,产生了发自内心的恐惧,那种压力,几乎想让祂们原地魂飞魄散。
楼亭将兰浅送回小公园,躲在林中咬牙切齿。
“随风,滚,别来和我抢身体!是谁说要玩弄他的,这就是你玩弄的方式吗,我看不是你玩弄他,而是他玩弄你,你被一个玩物弄成这样。”
随风爽朗的笑音从喉咙里响起,“不是玩物,他是我的嫂嫂……不对,是我的老婆。”
楼亭:?
温切尔:?不是,是我最先叫他老婆的,你抢了干嘛!
艾利斯:玩物就是玩物,玩物不可能是老婆。
他的声音戛然而止——兰浅在他幽暗、狂热、恳切的注视下,终于醒了。
眼盲的嫂子(三十三)
沐浴在贪婪的目光下,兰浅揉了揉太阳穴,站了起来。
他在原地缓了缓,迈开步伐往前走去,没两步,忽而回头。
冷淡又暗藏锐利的目光扫过,楼亭早已隐身,兰浅什么都没看见。
他接着往前,全然不知,后方的空间扭曲,几道声音在里面吵得不可开交。
随风:“嫂嫂的目光好辣,他瞪我了,老婆瞪我了,好爽。”
楼亭:“不是,你有病吗?他火辣要你在这强调?没用的玩意,给你机会进副本,你成了被他驯的一条狗。”
温切尔:“是我的老婆,他是我老婆!”
艾利斯:“区区一个玩物,让你们失了神智,嘁。”
随风:“那你滚,我一会儿要抱他,你别出现。”
楼亭:“我要迷惑他,让他主动伸出舌头给我吃。”
温切尔:“我要舔遍他,让他发出呜呜的求饶声,柔韧的身体被我吊出各种形状。”
艾利斯:“……想得美。”
他看着兰浅挺拔的背影,目光挪不开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