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喜,是他唯一重要的人。
观众们猜想的贺喜、贺也俩人天然对立的身份问题并不存在。
第一天上学,贺喜受到了极大的关注,与他截然不同的是贺也坐在角落里默默无闻。
贺也很安静,安静到好像被切除了声带,一天下来嘴巴都不张开一下。
下课时间,其他孩子都围在贺喜身边说话,或者组成各自的小团体玩闹,只有贺也,从头到尾就坐在位置上。
到了放学时间,贺也低着头,沉默的跟在贺喜身后。
贺喜觉得,贺也一定不喜欢他,因为他抢走了贺也的一切。
回到元帅府,贺也沉默的与贺喜分离,贺喜想问他为什么不一起吃饭,又不敢开口,只能记下贺也去的地方。
照例和贺祺吃过晚饭,做了作业,又去训练了两个小时。贺喜知道,接下来的时间都属于他自己。
贺喜摸索着找到了贺也的房间,他站在门口十几分钟,里面静悄悄一片,最终,他鼓起勇气敲门。
门内没有任何回应。
——难道是贺也不想搭理他?
贺喜有些慌张,既不敢敲门,又不愿意离开。
贺也以为外面的人已经走了,小心的走到门边,打开一条缝。
外面的人不是保姆,不是管家、不是女仆,而是贺喜。
贺也受到了极大的惊吓,眼睛睁得圆溜溜的,脸上失去了血色,恐惧肉眼可见。
明明怕到了极致,贺也却只是将自己紧紧贴在门上,不敢逃离,不敢大喊,更不敢动弹。
“你……”
贺喜看出了贺也的异常,顿时紧张道:“你还好吗?是不是生病了?”
听见贺喜的话,贺也的脸更白了,小声道:“没病,不去研究院,不去。”
两个差不多高,一胖一瘦的小团子,就这样在门口陷入了僵持。
过了好久,贺喜试探的问贺也:“我可以进你房间和你说说话吗?”
贺也呆了好久才轻轻点头,带贺喜进了房间。
贺也的房间大,但极为空旷,放眼望去,全是白色。
白色的床,白色的被子,白色的衣柜,白色的书桌。
看了一圈,贺喜把目光停留在穿着白色睡衣的白团团贺也身上,小心问道:“你喜欢白色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