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浴室的水声停了。片刻,门轴发出轻微的摩擦声。
沉砚铎走了出来,他换了身新的居家服,头发半湿,几缕发梢还滴着水珠,顺着脖颈流畅的线条滑入领口。
他用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,脸上已没有一丝之前的失控与焦灼,恢复了那种完美又平淡的温和。
苏晓穗被开门声惊醒了,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身体深处那种酸软感还在,但混沌的脑子稍微清明了些。
她下意识地循声望去,看见那个挺拔的身影站在浴室门口,暖黄的灯光勾勒出他宽阔的肩背轮廓。
他看起来很干净,很…遥远。刚才被他手指触碰过揉捏过的地方,此刻还残留着一种奇异的渴望。这感觉让她心慌,又隐隐带着一丝羞耻的期待。她慌忙垂下眼,不敢再看。
沉砚铎走到沙发边,俯视着她。她脸颊的潮红褪去了一些,但眼眶和鼻尖还泛着可怜的微红,嘴唇有些肿。
好点了吗?他的声音平静无波,同时递过来一杯温水。
苏晓穗有些迟钝地伸手接过:嗯…好点了…
沉砚铎没说话,只是微微挑了下眉,目光落在她低垂的眼睫上,带着一种无声的等待。
苏晓穗的心猛地一跳,她攥紧了水杯,几秒钟的空白后她才像忽然想起什么,脸颊瞬间又烧了起来,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:……谢谢主人。
沉砚铎走近伸出手,指腹带着安抚,很轻地蹭过她汗湿的鬓角。
刚才做得很好,很乖。他的夸奖平静而直接。
她身体一僵,随即涌上一股更强烈的羞耻和莫名的悸动,几乎要把头埋进杯子里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种夸奖,只能更用力地抱着水杯,小口小口地喝水,试图掩饰自己的无措和慌乱。
去冲个澡,然后休息吧。沉砚铎收回手,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温和,带着结束话题的意味。
嗯…苏晓穗如释重负,放下水杯,撑着酸软的身体,低着头快步走向浴室。
经过他身边时,能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沐浴露味道,混合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让她心尖发颤的气息。
浴室门关上,里面很快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。
客厅里只剩下沉砚铎一个人。他脸上的温和慢慢敛去,只剩下一种深沉的平静。
他走到沙发边,目光落在刚才苏晓穗高潮的地方。沙发上深色的布料,清晰地洇开了一小片不规则的水渍,边缘已经半干,中心却还残留着深色的湿痕。
他沉默地站了几秒。然后动作利落地俯身,旧沙发套被轻易地剥了下来,露出底下干净的内棉。他走到储物柜旁拿出一套新的,手法娴熟地铺展套好。
指尖在抚平最后一道褶皱时,他停顿了一下。
刚才冰冷的水流浇在身上,那股几乎要撕裂理智的欲望才被勉强压回深处。他意识到自己失控了。
他需要回到那个冷静掌控一切的状态,驯服才是目的。纯粹不加掩饰的欲望宣泄太危险,也…太不像他。
他应该是一个掌控一切游刃有余的主人,而不是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,还可能吓坏猎物的猎人。
浴室里,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苏晓穗的身体。
水流冲走了皮肤表面的黏腻汗水和残留的体液,却冲不散身体深处那股奇怪陌生的空虚感。
小腹深处被他手指反复揉按抠挖过的某个点,此刻隐隐发着酸,带着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痒,仿佛在渴求着更强烈更深入的什么东西去填满它。
她夹紧了双腿,手指有些颤抖地抚过自己微胖的腰腹和腿侧软肉,一种混杂着自卑和羞耻的渴望在心底滋生。
水流声中,她茫然地想着刚才他手指的温度和力度,想着他最后那句很乖……身体深处,那股空虚的麻痒,似乎更清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