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低下眼,咬了一块牛肉,羞怯的声音含糊不清,“你还挺会说……”
“其次,我不问是因为——”他轻顿,“这个问题只会有一个答案。”
“皎皎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
他的眸浓黑如墨。
顾致礼清心欲寡无欲无求了十多年,却只要一见到温清栀一眼,自制力就荡然无存。在她的身上,他的占有欲被放大了无数倍。
情到深处时,顾致礼抱着她甚至鄙劣的想过,如果温清栀永远只看着他一人该多好。但顾致礼知道,一朵盛放的花,是藏不住的,他要做的,不是把花折断,而是保护着她绽放。
他从未想过,温清栀会喜欢上别人,也不必想,因为绝对不会有这种可能。
所以,没有必要问。
顾致礼话是这样说着,可不过一个小时后,他就光速打脸了。
一如他曾经说过的相敬如宾一样。
烟雾缭绕的温泉池中,却只能看见一道高大的身影。
舒适的泉水浸没温清栀的腰肢,她的背部贴着坚硬光滑的石块,身前是挨的极近,压迫感十足的男人。
顾致礼眸中情欲潋滟,他俯身轻咬着她的耳畔厮磨,连呼吸声都听的一清二楚。
温清栀眼前又开始蒙上一层水雾。
比水好像还要热的掌,一只握在她的腰上,一只缓缓向上摩挲着,每落到一处就好似激起片片酥麻的电流。
粗粝的指落到背部,温清栀小脸酡红的喘息,眼睫轻颤不止。比那件紫色吊带还可怜的布料被勾起,顾致礼恶劣的威胁着她,嗓音哑的不像话。
“皎皎,说你喜欢我。”
口是心非,什么没有必要问。他恨不得听一万遍温清栀说喜欢他,一亿遍都不会腻。
*
下午放纵加晚上放纵的结果就是,温清栀一觉醒来,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了。
而且可能是两处地点的缘故,睡过一觉之后她腰酸腿软,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抬起。
不是工作久了的劳累,温清栀咬牙坐起来。
这完全就是纵欲过度!
顾致礼摊牌了之后,人也不装了,变着法的折腾她。她都可怜兮兮的哭着求饶了,他还按着她的后腰,说什么,哭大声些。
气的温清栀恨不得咬他。
温清栀越想越头脑发热,直接就下了床,然后猝不及防的腿软袭来,她噗通一声就摔到了地上。
听到声响的顾致礼,几乎是下一秒就推门而入了,而后就看见了呆坐在地上的温清栀。
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,顾致礼皱着眉快步走过去将人抱了起来放到床上,仔细检查了一番,“摔疼了吗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
顾致礼刚说完就对上了温清栀凶巴巴的瞪着他的眼神,看了两秒之后她的眼眶就红了,哭闹着扑进顾致礼怀里,“顾致礼,你禽兽!”
“呜呜…我屁股好痛……都怪你,都怪你!”